第十三章 再次惩戒殷慕渝 (第2/2页)
段誉笑着道:“好,都依你!”转眼看向离他最近的宫人,抬手一指冷冷地喝斥道,“你,还不去传话?莫非真想闹出人命不成!”那被点名的宫人听后立刻一激灵,连行礼也没顾上,立马逃离似冲出大殿传话去了。那宫人走后,我阴森地补充道:“但若时间久了,我会失了耐心,便直接命人斩了她的手脚、挖了她的双眼、毒哑了她、割了其舌头,然后将其伤口全部缝合,再置于瓮中,使其命尚存只能听却不能言语,更不能书写,最后慢慢地等死。”众人都知道我是在说吕雉治理戚夫人的典故,深究看了我一眼,但始终没有说什么。而那去传话的宫人路上听到我最后阴森地话,不禁打了冷颤,心想:世子对待公主的态度和其他人的态度真是判若两人啊。
从此以后,宫闱上下凡知道我和段誉关系的,都情愿得罪其他人,也不会来招惹我二人。因为招惹了公主,世子会怒,后果很严重;招惹了世子,公主也会怒,甚至更可怕。
随后我们又在大殿上说了会儿话,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宫殿。段誉依然先来到我殿内,想来抱我,却被我拒绝了,指着我宫里的一小宫女道:“你去一躺世子殿里,将傅盛全请了来给世子上药。”其他人也一起退了出去,殿内只留下我和段誉两个人。
“上药?!我又没受伤,不需要上药的!”
“怎得没受伤!在你背上,刚才我都听见你的叫声了,还有好多淤青呢!”说着说着,我眼眶红了起来,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。
段誉见状立刻妥协道:“好好好,我上药就是了,你千万别哭啊,你这一哭我会不知该做甚的!”说着抱着我安慰着,可是由于他背部受了伤,刚才因为抱我没抱成功才没有扯到受伤的地方,现在抱成功了便扯到了受伤的地方,疼得他不得不松开我。
此时傅盛全已经赶了过来,槿修也拿来了药酒,两人都在殿门外候着。傅盛全赶到殿门口时正好看见槿修端着药膏走过来,飞奔到槿修跟前立刻问道:“槿修,我听说世子伤着了!世子怎得会受伤呢?伤在哪里?重不重?”
“你这话却是问倒我了,你问我我却是去问谁呢?只是公主叫吩咐的,我也只是照公主的吩咐办事,具体如何我亦不晓得。”槿修看了一眼傅盛全,打趣道:“不如,你大可进去问问公主便知了!”
两人已走至殿门口,傅盛全灿灿地道:“呵呵,你就别打趣我了!咱们谁人不知,公主和世子独处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,就连皇上、皇后、王爷和王妃来了,亦静静地在外头等着,除非是异常紧急的事,才可前去打扰。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更不敢了,我还是好好地在殿门外候着也就是了。公主若是需要,该是会有指示的。”说着也不敲门只是恭敬地在殿外候着。
殿内,段誉因为疼痛不得不放弃要抱我的欲望。段誉松开我后,我们听到了殿外槿修和傅盛全的对话,知道傅盛全已经到了,我白了一眼段誉,洋装生气地说:“还说没伤着,都扯疼了吧。你还不去盥洗室侍着,我出去叫了傅盛全来给你上药!”
“我不要,就不能你给我上药吗?”
“不能!我们尚未成亲,男女授受不亲!”
“我不介意啊!”段誉嬉笑着道。
我坚定回绝道:“可我介意!”
“你有啥可介意的!按我这里的习俗,我们之间是连碰都碰不得的,从小时候到如今,我们之间牵了手,抱也抱过,亲亦亲过,如此该如何算?”
哟呵,感情个曲解我的意思是吧!是,做为未来世界的人,我的确不介意牵个手、搂抱、甚至亲吻之类的事情,可是若是让我面对一个即将成年的男子的裸身(虽然只是上半身),我还是会介意,会害羞的。
我没有接段誉的话,只是一声不吭地死盯着他,盯得段誉尴尬地干笑了两声,只能无奈地转身去盥洗室等傅盛全来给自己上药。我则转身去开门,让傅盛全进去给段誉上药。我刚开门,便见门口黑压压地站着一群人,为首的是拿着药酒的槿修和一脸焦急、并刚匆匆赶来的傅盛全。众人见我出来都行了礼,起身后傅盛全立刻上前问道:“公主,奴才冒昧问一下,听说世子受了伤,不知伤在哪,严不严重?”
“还好,不重!只是背部有些淤伤,你给他擦了药酒,再帮他揉开了便好。”
“是,多谢公主相告!奴才就先进去给世子擦了药酒去。”说着从槿修手里把药酒接了过来。“嗯,去吧!他在盥洗室。”说完我带着其他人来到旁边的偏房等着。
那厢,傅盛全接过药酒,也知道了段誉在哪里,再次行了礼拿着药酒走进了殿内。当他来到盥洗室,脱下段誉的上衣,看见段誉背上一道道淤伤时,瞬间鼻子酸酸的,泪水也忍不住打湿了眼眶。整个人愣愣站在段誉的身后,一时间忘记了要给段誉上药的事情。
许久,段誉许久也不见傅盛全给自己擦药酒,回头便见傅盛全双眼直直地盯着自己光裸的后背一动不动,他下意识地转过自己的身体正对傅盛全,并用双手挡在自己的胸前,怯声道:“你,你……你做什么?”
傅盛全回过神,略带伤感地说:“奴才只是看着您的伤有些伤感罢了,您伤得这么重,而公主却说您伤得不重。世子,您这伤是否是因为公主才伤着的,是以公主才那么跟奴才说的?”
“住口!你来宫里也有些年头了,宫里什么规矩你不知道吗?谁准你妄论主子?再者,谁准你说妍儿的不是了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还说!我再和你说最后一遍,在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妄论妍儿的不是,你、我包括我爹、娘、伯父、伯母都不可以!至于这些伤你若一定要说个分明的话,你可以去质问殷慕渝,今日之事的罪魁祸首是她,但不准你牵扯到妍儿身上,可听明白了?”
“是,奴才知晓了!”
“既然知晓了,还不赶紧给我擦药,冻死我了!”
“是,是,是!奴才这就给您擦药。”说完傅盛全立刻给段誉擦起了药。擦完药段誉没有回他自己的寝殿,而是派宫人告知我可以回去了。
正当段誉擦药时,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,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,却不知为何会想到殷慕渝的身上,想着她这些天的表现,想着想着便走了神,直到段誉派人来找我才回过神来。
我回到凤仪殿西侧殿主殿后,发现他坐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,似玩笑地说:“你怎还在这儿,为何不回你自己的东侧殿去?也不去看看你的慕渝妹妹吗?她这次该是被打得不轻呢!”
段誉闻言撇了我一眼,略带生气地唤了我一声:“妍儿,你这样子我还敢去吗?再者,她害你伤得那么重,侥是你内功深厚,那也要闭关五年我们才能回来。若换作是其他的女子,岂不是被她害得连性命都丢了。回来后,她差点又伤了你,我恨她都来不及,为何还要去看她,她伤得轻不轻与我何干!”